快手怎么推广广告:快手一夜,人间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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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到广州出差,我和同事一起去逛了一下南越王墓博物馆。一般来说只要有机会,我每到一个城市,都会找一下当地有名的博物馆,然后花上半天时间简单游览。
在南越王墓博物馆里参观的时候,我有些走累了,就在一个展柜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
这个画面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坐在21世纪的塑料质地的折叠椅上,身旁的展览柜里摆放的却是汉代的胡床。
在这个刻,时间的隔阂在这座建筑里被打破了,那个曾经在胡床上坐过的人,仿佛仍然坐在那件低矮的木制家具上读书。
而我则在相距不到五十公分的椅子上,与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古人对视。
千年恍如一梦。
从物质意义上来讲,很多藏品可能并不非常值钱,甚至可能只是一些当时的日常用品。
它们真正的价值在于,对一个遥远时代的记录。
那个遥远时代可能并不美好,但记录本身就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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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博物馆里并不一定要有王室的珍藏,因为即使只是最平凡的普通人的生活,也同样值得被记录。
最近我在看快手随手游博物馆的系列直播,其中有一场是游览丹麦安徒生博物馆。
主播一边参观一边对着镜头讲解,给直播间里的观众介绍安徒生博物馆里的馆藏。
其实安徒生博物馆里的藏品都是非常普通的东西,安徒生本身就是一个清贫的人,除了美好的童话故事,他拥有的东西不多,留下来的就更少了。
这很正常,每一个纯粹的艺术家都是这么穷的,有钱和艺术指数成反比。
所以我很讨厌别人叫我艺术家,听起来像骂人。
但在那天,我被感动了,与艺术无关。
那天,在那个博物馆里,那些属于19世纪丹麦穷人的木屋,用来纺织亚麻的器具,以及几乎塞不下安徒生一米八大高个的小床,仍然在我的脑海里描绘出了那个孤独的童话作家在两百多年前伏案写作时的画面。
有一天,我们这个时代也会成为历史。
而我们生活的各种痕迹,也会进入某个博物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或许那个时候,苹果手机将和河姆渡人的篝火遗迹共用一个展柜,智能马桶旁边摆放着青铜器的大鼎。
凡属过去,皆为陈迹。
而博物馆,就是让这些陈迹活过来的地方。
为什么我们要去看卢浮宫的断臂维纳斯,看安徒生博物馆里的18世纪普通丹麦人的生活?
因为千百年后,也会有人这样来看我们的生活。
那时也许是通过全息碎影,也许是通过思维传导,或者是其他任何一种科幻的,属于未来的信息传播方式。
无论时间又过了几千年,人类始终在不停地看见我们的过去,就好像时间从未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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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亲身去逛博物馆的,永远是少数人。
对大部分人来说,假如能够用比较方便的方式看到,他们当然也愿意看。
但是却不会专门抽出时间,去不同的地方寻找博物馆。
假如有的选,谁不愿意文艺呢?
但生活的现实,就喜欢毒打文艺。
很多博物馆,可能是因为没有那么出名,可能是因为位置比较偏远,能够被看见的机会其实很少。
不被看见,某种程度上,就代表了不曾存在。
所以我很感谢互联网激活了他们。
千里迢迢跑去敦煌,在戈壁滩上买票看莫高窟,成本的确很高。但是假如只要点进直播间,就能看到莫高窟里的佛像与壁画,听到专业的讲解,很多人其实并不会吝惜这个两个小时的时间。
互联网对传统行业的赋能,在于降低传播成本,而对那些博物馆来说,最好的赋能方式,莫过于通过一个个直播间,把所有最瑰丽最遥远的文化,融入到普通人的生活里。
实际上,能在快手这个系列里能看到直播的博物馆,不仅仅是安徒生博物馆,还有很多很多——莫高窟,卢浮宫,乃至更多不同的博物馆。
在安徒生博物馆里,有两百年前丹麦穷人纺过的纱;
在莫高窟里,有千年以前的飞天壁画;
在卢浮宫里,有教皇为古欧洲皇帝加冕时戴上的桂冠。
虽然无论是那时的人还是那时的帝国,在21世纪都已经消失了。但是只要还有博物馆在,就还有证据证明他们曾经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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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可能最终过的不是很好。
刘慈欣在《朝闻道》里写过一个存在于上一个宇宙纪元的文明,它们窥见了宇宙的终极秘密,旋即迎来了毁灭。
但是那个秘密却被那个文明留了下来,交给了下一个宇宙纪元的新生文明,因为这是它们曾经存在过的唯一证据。
证明“我们曾经存在过”,无论是对个体还是对一个文明来说,这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无论是古罗马还是凯撒,最终都会走向消亡,在时间面前没有人能够永恒。
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博物馆会把他们存在过的证据传承下去,变成所有人类共同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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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博物馆里,传承是通过记录和看见来完成的。
从丹麦安徒生到巴黎卢浮宫,再到佛罗伦萨乌菲美术馆,无论是平凡人的生活痕迹,还是历史转折的盛大脉搏,都值得被记录,也值得被看见。
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他们对有些艺术品并不是那么熟悉,可能一开始不那么容易领略博物馆的魅力,但是这并不重要。
只要有机会看到,他们就会愿意去看。即使一开始可能只是想凑热闹,但是越到后面,他们会越来越能感受到这些藏在历史回忆中的美感。
7号晚上快手直播卢浮宫,我看完了全程。
那天很多快手用户都在这个直播间里,跟着主播参观卢浮宫。
虽然这些观众他们此前可能只在课本里见到过卢浮宫这个名字,甚至比起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风格,他们更关心的是雕塑身上的衣服。
但是在这场直播结束,那几万观众退出了这个直播间之后,其中或许就会有人燃起兴趣,去查阅更多的关于文艺复兴和卢浮宫的资料,甚至有一天亲身去一趟巴黎。
哪怕是想去装腔,但依然存在价值。
让时光和文化被看见,这才是博物馆真正的价值。
对很多人来说,也许他们并没有什么机会出国旅行,即使出国了也未必有时间去博物馆,但是他们完全可以在快手的直播间里“看见”卢浮宫,乃至其他博物馆。
不管你身在哪里,是在一线大城市的写字楼还是十八线乡村的平房,都可以看到巴黎的断臂维纳斯,这才是真正的信息普惠。
在这场卢浮宫直播里,有个用户说,这是他第一次“出国旅游”。虽然只是在直播间里跟随别人的视角参观,但是至少对这个用户来说,他这个天在审美和信息上,和那些身在卢浮宫的人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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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说法,博物馆是世界上最平等的地方。
不光是博物馆的信息可以在普惠的基础上传播,还以为在博物馆陈列的那段历史的长河中,普通人和帝王将相并没有什么不同。
在同一个展览柜里,一个部落酋长的权杖和一个山顶洞人小男孩的犬牙项链并没有高下之别,代表的都是历史上的某一种生活。
这个世界从来不平等,但是在时光面前,我们是平等的。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去看见不同的生活,其实就是在参观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博物馆。
小的时候我曾经在一个博物馆里看到了一架古代水车,琢磨了很久,终于搞明白了古代的人是怎么大规模地给田地灌溉的,那个博物馆让我看到了一种此前没有见到过的生活。
而在快手上,我看到了工人是怎么在山林里搭建高架线的,也看到了退休老人怎么用面团捏出孙悟空。
我看到了民间的唢呐大师在快手上吸引了众多粉丝,很多人因此对唢呐产生了学习兴趣,也看到了舞狮小哥成为“网红”,改变了人们对这种传统艺术形式的看法。
这些视频同样让我看到了非常多的不同的生活,而且他们其实就发生在这个时代,只是平时我可能并没有机会看见。
假如说在这个时代,还有一个平等的,和博物馆相似的平台,那么它就应该是快手。
粗放,野性,但生机勃勃。
快手上有人间烟火,也有世态百象。这些普通人的工作,生活的故事,在千百年后,都会是“博物馆”的一部分。
所不同的是,博物馆里是通过陈列与人有关的物品,来展现过去某一个时代的人们的生活状态。
而快手,则是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本身。
山村小女孩做题时流露的笑容和蒙娜丽莎神秘的微笑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侗族少女唱出的无伴奏多声部大歌和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演奏一样可以打动人心。
无论是博物馆里的馆藏,还是普通人的生活,抑或是那些狂野的,自然的,千年传承下来的非遗文化,都值得被记录下来,也值得被看见。
无论是直播中的卢浮宫,莫高窟,还是快手上的那94万条秦腔视频,79万条秧歌视频,52万条面人视频和43万条豫剧视频,以及那些火把节,庙会,傩戏和社火,在快手这个“博物馆”里,他们都是最有价值的藏品。
在我看来,博物馆并不仅仅是某种建筑的代名词。
它其实是对生活的一种记录,是留给未来的一份回忆。
而在视频素材库超过100亿条以后,快手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座巨大的,活生生的,属于当代的博物馆。
因为本质上,这些都是人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痕迹。
是属于生活的痕迹。
博物馆,博的终究不是物,而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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