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广告推广怎么开通:快手主力工程师“跑路”,还“卷”走老板一笔钱?
2023-06-25
程序员东晓裸辞了。2021年10月22日是他在快手工作的最后一天,走完交接,与部门同事再喝最后一顿酒。
当被问及未来的计划,这位青年的回答听起来相当潇洒:给自己一年时间,尽情去做喜欢的事,练书法、学英语、拍视频,万一红了呢。大家纷纷表达了羡慕但是没胆效仿的心情。 其实,在东晓故作轻松的玩笑语气之下,暗藏着他咬牙与自己较劲的一个决心。 离职的第二个星期,他在快手发布一支视频,坦白了谋求“自由身”的真正动机,也就是 他现阶段人生中最重要的、最迫切的欲望——他想重组校园时期的乐队。 7年前,东晓在北京交通大学念书,曾是一支名叫“沉迷”的校园乐队的鼓手兼队长。他曾站在迷笛音乐节的舞台上,享受过用鼓声点燃全场的高光时刻。
毕业之后,乐队解散,东晓放下鼓槌,敲击代码,往日的绚烂就像一场旧梦。
或许会更令前同事们惊讶的是,促使沉迷乐队重组的诸多要素之中,还包括一位热情而慷慨的支持者,即东晓在快手的上司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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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快手音乐部门与迷笛20周年音乐节合作,老王主动给下属打电话:“沉迷还能找回来吗?。”而今年,当东晓提出离职之后,也是老王提出:“写一份商业计划书,我来投资你们。”
东晓觉得,重头再来的时机到了。
沉迷乐队的最后一条微博停留在2015年,但至今还有1000多未取关的粉丝,时常会有新留言: 没有忘记沉迷乐队的,还有迷笛音乐节的工作人员。去年,在与快手对接的时候,某位迷笛的老员工,突然想起那支获得2013年迷笛校园乐队大赛冠军的校园乐队,想起鼓手东晓。 东晓很受鼓舞:“外界还有人记得我们,这件事情非常难得。因为在快节奏的时代中,别说一个乐队,前两天当红的一个明星叫啥,可能都没有人记得了,但是还有人记得我们。” 虽然由于疫情的原因,沉迷最终未能参与迷笛20周年音乐节,但这次契机使得乐队成员再次凝聚在一起。东晓与曾经的伙伴们聊起,发现大家都在怀念舞台,都心存不甘。 2012年,东晓在北交大担任吉他社社长期间,组建起了沉迷乐队:“是我给乐队起的名字,因为我觉得沉迷是一种特别好的状态,一个人能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太幸福了。” 东晓也描述不清,到底乐队令他迷恋的是什么。但反正,他喜欢舞台表演的爽感,当他一开始打鼓,就忘记了紧张,感受到纯粹的快乐。“摇滚乐队最终的诉求就是舞台。”就像其他刚刚踏入摇滚殿堂的年轻人一样,他不由自主地模仿着心目中的偶像,“你看过皇后乐队的现场吗?我在舞台上的感觉,大部分是在想象他们在舞台上的感觉。” 假如在网上搜索“沉迷乐队”,首先会跳出来一段不知来自哪位歌迷的描述,“主唱形似汪峰”。大学时代,东晓可是“三顾茅庐”,才把新疆小伙旺旺从别的乐队“挖”到了沉迷。旺旺戴着黑框眼镜,长相相对年纪较为沧桑,一开嗓就是浓郁的摇滚范儿。 当时的沉迷还包括弹贝斯的姑娘毛桃、吉他手炜子,都是北交大的学生。四个人平日里各上各的课,每到周六就来到简陋的地下排练房。用东晓的话说,“只有在那里才能找到归属感”。 一开始,当然只是年轻人宣泄剩余荷尔蒙的游戏,正经的歌都没有一首。直到2013年的某个下午,东晓与朋友在新街口买琴,朋友接到电话,草莓音乐节正在选拔校园乐队,当晚24点前要提交六首原创歌曲给主办方。 现在回忆起来,那是一个灵感迸发犹如神助的下午。东晓立刻给伙伴们打电话,大家14点进了录音棚,把平日里哼唱的旋律片段拿出来,谱成完整的曲,填好词。等到晚上23点,他们竟然就真的有了六首可以寄出去的歌。 接下来,他们就等到了草莓的电话,还成了那次活动的压轴乐队。再接下来,他们拿到了迷笛校园比赛的冠军,受邀去音乐节与大咖们一起表演。最夸张的是,央视主动来联系,给沉迷拍了一支近1小时的《我爱迷笛》纪录片。 纪录片是最好的青春纪念,留存下舞台上的高潮时刻,也留下年轻人的豪言壮语。“一切都是会改变的,我特别相信,我们都是会变的,但是我并不害怕这个事实,因为我知道有一种东西在指引着我。”面对镜头,鼓手东晓看起来张扬而快乐。 《我爱迷笛》还拍下了东晓的甜蜜恋情。他在校园的凉亭,唱情歌给女朋友听,她喜悦地捂住脸。女朋友非常支持东晓的音乐事业,希望他“一辈子都能做这个”。东晓分析道,“她的价值观都很传统,平淡的人就会向往乐队”。
“我那句话也太装X了。”7年后,东晓笑着自我评价。 前两天,这位离职程序员在家公放听歌,当年的女朋友、现在的老婆走过来把音量调低,宣布一件事:“都结婚了,我就敢大方地说了,你听的音乐都很吵。” 东晓哑然失笑之余,不得不承认,就连自己的音乐口味也“进化”了,大学时候只听特燥的,“不燥就是垃圾”,现在则听得“越来越轻”。 时间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变化,有些可以一笑而过,但有些却需要消化良久。 当时拍《我爱迷笛》的编导曾说,这支片子的问题就是“太顺”,沉迷乐队一路高歌猛进,没什么真正的挫折。东晓开玩笑,那可能挫折即将就要到来。 讽刺的是,这句话竟然一语成谶。就在编导们拍完最后一个镜头离开的10分钟后,排练室里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激烈争吵。一直以来,乐队成员对于创作方向、排练方式等有所分歧,越吵越凶,都不愿退让。这次争论过后,吉他手退出了沉迷。 留下的三人,也都面临着就业、升学的压力。为了乐队,东晓放弃拿到的工作offer,继续考研。但是,旺旺的选择给了沉迷最致命的一击,他选择回老家新疆工作,音乐只能放弃。 很久以后,东晓参加旺旺的婚礼,看到曾经的主唱跪地对新娘表白,才感到自己心中的芥蒂被真正抹去了:“我们曾经共同建立起来希望,一个人走了,剩下人的希望也都破灭了。婚礼那刻,我才感觉真的释怀了,因为意识到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守护。” 7年来,东晓读研究生,找工作,忙的时候996,或许应该用上他曾经认为与己无关的形容词,“平淡”。 不过,在快手,东晓没有脱离音乐,命运拐了个弯,还是让他成为了一个服务音乐业务的前端开发。 在上司老王看来,东晓的优点就在于多面性:“他既懂音乐又懂技术,也懂一些产品,给项目提出蛮多有价值的建议。我蛮喜欢他的状态,玩音乐很专注,开发的时候很专注。” 每天午休,东晓都会摸出一根鼓槌,把凳子当鼓面玩一会儿。
在东晓的印象里,老王是“一个做事的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话少且直接,“打通电话我说喂老板,他会回直接说事”。 当俩人的关系从上下级转换为金主爸爸与音乐人,不变的是极简的交流风格。东晓写完商业计划书,忐忑地点击发送,老王秒回四个字,“银行账号”。东晓惊了:“要不你再看看?” 在视频里,东晓幽默地调侃道:“从我老板这些另类的装备,和游离生死间的爱好,我猜测这种矛盾感来自内心的狂野和躁动,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愿意助同样躁动的我们一臂之力。” 老王也承认,他压根就没细看东晓的计划书,“让他写一个BP,只是为了让他和他的团队慎重地考虑一下,而投他们,投多少钱,其实是早就做好的决定。” 准确的说,这笔钱谈不上投资行为,而是老王给沉迷乐队的个人资助。 俩人没有透露资助的具体金额,大概属于“不是天价,也够花好一阵”的范畴。做音乐是件花钱的事,排练、录音都需要场地费。而且,摆在沉迷乐队眼前的麻烦是,主唱旺旺在南京工作,只能周末来北京。东晓的支出预算里,甚至详细地列了高铁二等座的往返车费。 对于重组的沉迷来说,计划书更像是一份保证书,交了就一定得坚持下去。 沉迷已经停摆7年,需要找回曾经的状态。东晓给自己一年时间,心里有个大概的步骤:先把以前的歌重新录一遍,边排练,边做原创,争取明年夏天能重回音乐节的舞台。 在预期收益那栏,东晓写了一句话:“三年之内,让你拥有吹牛X的资本。”这句话是写给老王看的承诺,但其实也是许给自己的愿景。 老王认可这句话,不过他的态度是:“ 这件事情足以吹牛X,不是以财务投资的视角去看,而是因为能够帮助一个年轻人去做他所热爱的事情。” 至于功利的结果如何,老王觉得并不是关键问题:“我关心的不是他能有多少作品,而是能够去跟几个志趣相投的朋友,花一些时间做特别想做的事情,这段记忆以后回想起来会相当美好。” “成败本身没那么重要,人这辈子会干成一些事,干失败更多的事,所以具体你在什么事情中成败没有那么重要,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 老王观察到,很多受教育程度非常好的年轻人,在职业生涯中的选择越来越多元。他曾经在海南岛跳伞基地遇到一个叠伞员,叠伞是进跳伞行业的基础工作,叠一个80块钱。这个年轻人其实是伦敦大学的统计金融学硕士,拿过剑桥的offer,只是因为非常喜欢跳伞,愿意来做这份工作,“我觉得这种选择逻辑非常舒适”。 作为快手音乐业务的负责人,老王和老王的部门总爱念叨一句话:「关注每个音乐梦」。他们相信音乐不应该只有爆款,而希望能够营造出更多元、更长尾也更有活力的行业生态环境。也因此,他们会把目光放在更多普通音乐人的身上,去鼓励他们追梦。 毕竟,每个平凡的年轻人,都应该有用音乐表达真实自我的权利。 不难发现,老王所支持的、所赞美的,也就是他自己想要坚持的原则。他的选择逻辑一贯如此,无论是自主创业、在快手做项目,还是那些“不要命”的极限运动,“我做的一直是我喜欢的事”。 资助东晓的沉迷乐队,也是老王喜欢的事之一。他听过沉迷的歌,觉得“很上头”。
沉迷最拿得出手的一首歌叫作《correction》,歌词里唱到:“We live on the colorful world / At every moment things will change / We wanna be ourselves.” 东晓说,这首歌的中文歌名翻译成《无可指责》,想要表达:“我们走的这条路,可能和你们不太一样,但是无可指责。” 如果你也有投放快手广告的需求,欢迎咨询快手广告核心服务商湖南皆计算,欢迎拨打电话或者添加微信:19898885878